最后她终于忍受不住疼痛,疼得周身痉挛,大脑一片混沌。
卓曦感受到她的痉挛,手上松了松,问她:“还骂不骂?”只要她随便摇摇头,或说句“不骂了”他便会放手。
可是她不识相地低呼:“徐昕,快来救救我!”
“叫你嘴臭,徐昕就在面前我照样教训你,你信不信?”卓曦松开的手又重新收紧。
还学会帮救兵,拿徐昕压他,可他偏不吃这套。“我再问一遍,以后还嘴臭骂人不骂?”
“不骂了,不骂了。”殷梨白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只觉耳朵也快被他掐掉了,心里又骂了两遍破人,才上气不接下气地投降。
疼可以忍受,关键是两人贴这么近,真让她受不了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虽然她不是好汉,但是谁让搬出徐昕都没辙呢?
“以后轻视我及我的公司可以,但是再有出现污蔑我家人的言论,绝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!”卓曦这才放手,退开一步整整衣衫。
殷梨白不服气地捂着快被他拧下来的耳朵,说句“破秘书”算是轻视他的公司。
可卓昊那家伙就是混蛋,那有第一次见面就对人动手动脚的?
至于那江怡蓉算是他的家人吗?自作多情!
好吧,就当自己倒霉!
“还不服气,是吧?”卓曦见殷梨白还兀自气恨恨的,欲趋步上前。
“服气,太服气了!”殷梨白瞪着他,拉过发辫利索地解散,把扎头发的发圈塞进包包。
想到卓昊说她的发辫像极了某人,若她再保留着辫子便是猪,虽然她猪了好多年。
她拨了一绺长发遮住耳朵,虽然卓曦松了手,可是它又疼又烫。
“让开!”她气急败坏地大力推开他,绕了过去。
长这么大第二次被人拧耳朵,第一个虽说是她爸爸,可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眼前这个可恨的人,她能不气吗?
冲进大厅第一反应是看卓昊那个龌龊男还在不在她桌子上。如果在的话,她真是要绕道走的。
一看座位空着,她心里又咯噔一下,整个大厅一时间犹如狼窝一样,生怕他忽然从哪个旮旯冒出来。
她紧张兮兮地张望,见到卓老夫人,拔腿便奔了过去。
身后那个也是一丘之貉,还是呆在卓老夫人身边安全些。
接下来的整个晚上,殷梨白总是跟着卓老夫人边上。
就算是最后卓老爷子现身几次凌厉地审视她,她都厚着脸皮硬着头皮寸步不离。
虽然呆在老夫人身边不得不接受各种眼光,但总好过被人欺负。
她只等着卓老夫人切过蛋糕,她就会先走的。
卓曦说的没错她这把烂车技,还是笨鸟先飞为妙。
卓曦没一会儿也跟了过来,但只要他在卓老夫人左边她铁定不着痕迹地站到右边。
偶尔视线无意中碰撞,她立马扭开头,这个暴力狂装得什么事没发生过似的。
最不可思议的是,卓老夫人拆礼物拆到他的,居然是一只翡翠胸花。
卓老夫人说色泽和她说的披肩很搭,顺手就用来做披肩扣了。
要不是一堆人围着,殷梨白都要提醒她这两件礼物一点都不搭。
她的礼物花了几个月薪水,卓曦的礼物怎么也得多出个十倍去,结果只拿来给她的礼物当个配件,他不报复自己才怪呢?
几道白眼袭来,殷梨白已经回温的耳朵,瞬间又被火烧过似的烫起来。
这几道白眼来自江怡萱母女,说了江怡蓉一句破人被拧了一顿耳朵。
送个礼物也要遭她家人白眼,那个暴力狂和她们还真是一家人呐!
殷梨白装死看不见。
越是想避着某个暴力狂,卓老夫人偏要把他们凑一块。
吃过蛋糕,殷梨白提出先走一步,卓老夫人欣然应允,条件是让卓曦送她。
为什么呀?她自己开着车的呀!可卓老夫人说了已经听说她车技有问题,来的时候已经让她后怕了,回去的时候绝对不放心她一个人走。
殷梨白想着卓曦不送卓老夫人也就没办法了,可这个暴力狂却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。
非但如此,还作出恭候她多时的神情。
“救命啊!”她趴在窗口直到视线再也抓不住徐昕孤零零的车子,心里哀嚎起来。
不明就里的卓老夫人这回可害惨自己了,这个暴力狂肯定要借这个机会报复她了。
她对着平台上面的卓老夫人挥挥手,车子即将出院门时,目光扫到刚才卓曦拧她耳朵的那个小台上伫立着一个黑影,似乎还对她摆了摆手,殷梨白浑身一哆嗦,迅速缩回座椅里。
“怎么啦?”她的反应太大了,想不引起正在开车的卓曦都难。
前一刻,还一副对徐昕的车子恋恋不舍的样子,这么快坐回位子,肯定有问题。
“我看见大厅侧门那个台子上有个黑影,他好像还冲我挥了挥手。”殷梨白想到那个黑影估计是卓昊,自从卓曦把她从餐桌上带离就没看见过他。
这个卓昊她是真的怕他,想起他的眼神就觉得恶寒。
她也怕卓曦,可是对卓曦这种怕是一种敬畏。
虽然思虑他会小心眼报复自己,比如为了江怡蓉拧她的耳朵。
可她知道即使那时她拒不投降,他也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。
“大惊小怪!”卓曦不以为然地嘟囔。
殷梨白本来有好多疑问想从卓曦处破解下,比如卓昊和他的关系,比如卓昊的情况,比如卓昊为何说他暗恋江怡蓉多年,他们不是明恋吗?
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本来她和卓曦不应该生疏至此的,可事实现在还生分中呢,打听他和他的家事不合适。
“那个,你不用送江部长吗?”下午下班时他们一起走的,想必也是一起来的,
现在他送自己,那江部长肯定又要记恨在心了。同处一车,静默得呼吸相闻,说说话就没那么别扭了。
“殷梨白,我有没有说过注意你的身份?”卓曦说话透出警告意味。
搞不懂平时看着挺安静一个女孩,居然这么多话。
车子正驶过山脚的大坡,殷梨白回头心有余悸地打量难倒她的陡坡,不理会卓曦的警告。
她决定到恒德集团投简历那天,就从没想过身份什么的。
国内现下的情况,往上数四代,有几个祖上不是农民,她们家她也不是第一个从农村进入城市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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